“这是什么意思？”凤惊华有点愣地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墨君澜眉宇轻拧，声音低沉地道，“就算听不懂也不要再问了，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

凤惊华，“……”

帝玄极想了想，然后便将轮回镜移到墨君澜的面前，问道，“是不是镜子里的那种画面？”

墨君澜看着轮回镜中的画面，禁不住一怔，然后点头道，“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刚才我用轮回镜施法，打算看一下你的前世，结果没想到，轮回镜显示出来的景象竟是一团模煳。”帝玄极说道。

“所以说，我的前世真不是人了？”墨君澜轻挑眉梢。

“你的前世应该不是人。”帝玄极点头道，“至于你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澜澜，你要相信自己是一个人类。”凤惊华看着墨君澜说道，“你父亲就是瞎说的。”

帝玄极，“……”

“君澜哥哥，你不要听凤惊华的话。”灵霄也立即说道，“你的前世说不定与我一样，都是一个灵体。”

“那根本就是一团模煳，完全看不出灵体的形态。”凤惊华反驳道。

“但那肯定也不是人类。”灵霄淡淡地道。

“反正不可能是灵体。”凤惊华撇了撇嘴角。

“更不可能是人类。”灵霄说道。

墨君澜，“……”

帝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