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通道连接仙界的哪一个地方？”墨君澜问道。

“不确定。”杀破天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君澜蹙眉问道。

“就是没有固定的出口。”莫殇缓缓地说道，“所以你出去的位置可能是垃圾堆，也有可能是茅坑。”

“你真恶心。”墨君澜一脸嫌弃地道。

“跟你学的。”莫殇淡然一笑。

墨君澜，“……”

杀破天看着莫殇，还是忍不住有些怀疑地问道，“你居然会放过吾？”

“本尊没兴趣杀一个弱者。”莫殇颇为淡定地道，“尤其是像你这种魂魄不全的家伙。”

“你就不怕吾会弄死他吗？”杀破天意有所指地看了墨君澜一眼。

他的眼睛可没有瞎，看得出莫殇是在乎墨君澜的。

“当然不怕。”莫殇负手而立，挑了挑眉梢，说道，“你现在打不过他。”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杀破天是一只鬼魂。

世间所有的鬼魂都会受到鬼帝的控制，包括他也不例外。

而墨君澜身为鬼帝之子，身上也有属于鬼帝的血脉，因此任何的鬼魂，都是无法伤害到他的。

所以莫殇才会如此放心。

但问题是，杀破天并不知道墨君澜的身份是鬼帝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