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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澜回家养了一周,脸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行走坐卧动作小一点,也基本不影响什么。
某天回家之后,司玉承犹豫地问他,“你在车上说的那句话还算数吗?”
小江总正在吃葡萄看电视,抽空瞥了人一眼,随口问,“哪一句?”
“就是,就是那句,结,结婚……”司玉承支支吾吾,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几不可闻。
小江总挑眉,“司总是在求婚吗?”
司玉承垂着眸子,哼了一声,“如果我说是呢?”
浪逼男人又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小江总很大方,完全没有被‘老婆’求婚的不悦,吐掉嘴里的葡萄皮,顺便伸出一只手来,“呐。”
手指上还沾着黏黏的葡萄汁……
“什么?”司玉承没反应过来。
小江总凉凉提醒,“戒指。”
司玉承见他穿着一身睡衣,大剌剌瘫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小盆葡萄。眼睛一边瞄着电视,一边伸出手来要戒指,显然没怎么当回事。
任谁被这么对待,都高兴不起来,傲娇又敏感的司总当然也不例外。
他气闷地坐在原地,既想发脾气,又要看人家的脸色,整个人都纠结地不行。
小江总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毛,顺便把葡萄汁抹到人家脑袋上,“……曾经有人评价过我,说我这种花花公子就是睡在风里的候鸟,一生只会着陆一次,就是死的时候。我嗤之以鼻,因为我游戏人间,只是遇不上对的人而已,现在……我遇到了。”
司玉承倏地抬头,黑眸灿亮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浪逼男人说过那么多情话,只有这句最好听,也只有这句说到了他心坎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