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要赶过来吧。他不是还在封闭集训吗?
另外一边,谢星阑一骑绝尘,已经轻轻松松地甩开了同批次的车手,汇入机场高架的车流之中。
业余赛车最危险的地段无出于此,往往通过了车流,屁股后面也追着好几辆警车了。
谢星阑游刃有余地在车流间隙中穿梭,今天运气不错,没遇上高架堵车,要是正好遇到堵车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因为地段特殊,谢星阑已经适当减速了,可他每到一处,还是引起一处的喇叭声狂响。
出了高架后,道路上车辆很少,谢星阑提速,车辆疾驰而过的轰鸣声犹如野兽的低吼,这种不受羁绊,狂野又自在的快 感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之后的赛道有数个急转,谢星阑轻车熟路地漂移过弯,路过最后一个弯道时看到一辆车撞到了路牙被迫停下了,是第一批次的车。车手正骂骂咧咧地摔门下车。
看来七分钟前出发的车辆就在前面不远处。
谢星阑唇角微勾,难道出来撒一趟野,怎么能不给一个完美的谢幕式?
最后十公里,谢星阑逐一超越了第一批次的车手,呼啸着向最后的终点线冲刺。
回到风情大道,车道平直,谢星阑提满车速,撕裂了夜空,连风声都像是在苟延残喘地嘶吼。逐渐能看到了前面车辆的车尾,谢星阑认出来,这是许挺的车。
没想到他还是有点东西的,喝了酒还能开第一。
不过嘛……不好意思,在我的场合,出风头的只能是我。
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路尽头的人激动地喊着:“来了来了!是许挺的车!……不对,等等,后面有一辆要超车了!!”
“……是第二批次的……是第二批的要超车了!!”
谢星阑超过了许挺,明显感觉许挺在侧头看他,他不以为意地笑笑,目光一凌,倒转车头,车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一般。
这时站在终点线等待的众人都已经能看到车了,在看清前面那辆车居然在倒开,死死压制住后面那辆时,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