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时,会将滚烫修长的脖颈抵在苏云景耳侧。
喉间突结的滚动时,烫的苏云景耳根通红,心脏像崩坏似的疯狂跳动着,几欲冲出胸膛。
大多时候,傅寒舟只是无意识地喊他‘哥哥’,黑眸烧得沁亮,尾端沾着几滴泪痕,看起来特别可怜无害。
但实际是那么凶悍。
苏云景听不下去似的,红着脸别开视线。
见苏云景不看他,傅寒舟还会追过来,贴在他耳尖继续喊他。
嗓音黏糊糊的,像刚出锅又软又甜的糯米。
苏云景生气似的加重了点力道,傅寒舟又开始呜呜咽咽,眼底朦胧着烟雨,声音更是像奶猫叫似的。
一声的哥哥,叫的苏云景心脏跟着一突一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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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舟趴在苏云景肩上,紧紧地抱着苏云景,低低的喘息着。
原本就精致出众的五官,现在更是美的几近奢靡,透着一种懒洋洋的餍足。
苏云景第一次抱着这么烫的小酷娇,平时他身体都是凉冰冰的,今天却很烫手。
贴着他,苏云景感觉身体的水分都被烤干了。
事了,傅寒舟只想这么靠着苏云景,感觉到对方一丝的不自然,他更用力地抱着苏云景。
在对方看过来时,傅寒舟眼睛雾气缭绕,迷蒙地跟他对视着。
傅寒舟知道他这样苏云景会心软。
苏云景刚才没夺门逃出去,是担心他的心情会不好。
一早傅寒舟就盘算好了,前几天他感冒其实没那么严重,那么病恹恹为的就是今天。
他在用自己的办法,一点点温水煮着苏云景,让他尽快适应他们俩的关系。
他太想他了,太想得到他,太想占有他。
傅寒舟不想再花那么多时间去等,他心里那头野兽每天都在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要吞噬他的理智。
傅寒舟贪婪地嗅着苏云景颈间的味道,心底却在祈求----再纵容我一点我吧。
其实想要苏云景更多的纵容很简单,让他心疼他。
苏云景每次心疼傅寒舟,底线就会宽松,他也舍不得让傅寒舟再伤心。
所以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傅寒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怎么样让这颗糖乖乖被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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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景心里很乱,但鉴于上次把傅寒舟赶隔壁后,对方感冒生了场小病,苏云景没敢再用这招。
小酷娇本来就没有安全感,他这么做只会让他更加没安全感。
但这次苏云景是真被打击到了。
之前那次,他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冲击到了,这次是全方面被打击。
苏云景不由想起他们俩去滑雪那次,在温泉池里,苏云景跟他开了点打码,但男人都会开的玩笑。
他记得当时小酷娇说,在发育中不好见人,还骚的一比地说,长大了再让苏云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