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泛着红,还噙了点泪。
人也被晒得干渴,燥热,喉咙沙哑至极。
整个人抖个不停,像都了什么重病。
在苏云景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声,一道白光骤然亮起,他耳边的噪音更大了,指尖蜷缩,身体再次绷紧。
大脑陷入了空白时,隐约有一个人影的轮廓浮现在眼前。
苏云景还没看清楚,突然唇上一痛,意识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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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后,看着陷入迷茫的苏云景,傅寒舟疯狂地吻着他。
心里的野兽又开始撕咬着傅寒舟的脏腑,不顾一切地想冲出来。
傅寒舟的眸染着偏执,急迫地问苏云景。
“你在想我吗?”
“你刚才在想我吗?”
苏云景感觉到了傅寒舟的失控,他被傅寒舟摁在分寸之间动弹不得,对方似乎想要将他拆骨入腹。
凶悍又疯狂。
傅寒舟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对答案有种莫名的执着。
直到听苏云景说在想他,傅寒舟的侵略性才没那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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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让苏云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他倒是不怕傅寒舟刚才的失控,只是这么直白的渴望,让苏云景有点懵,还臊得慌。
尤其是在小酷娇面前……
不能想,一想就脸色发烧,心悸耳鸣。
晚上苏云景把傅寒舟赶到了隔壁房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捋一下现在的局面。
苏云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捋到最后发现没什么好捋的。
他跟傅寒舟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会发生这种事也正常。
只是苏云景一时没准备,事情又突然发生了,他才生出了逃避的心思。
尤其是傅寒舟今天还是以压倒性的姿态,让同样身为男性的苏云景被打击到了。
苏云景虽然现在不好意思见小酷娇,但又担心他的情况,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把小酷娇赶到隔壁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小酷娇多想?
傅寒舟跟别人不一样,苏云景在他心里有着很特殊的地位,让他能轻易影响傅寒舟的心情。
万一对方多想了,误会了他的意思,情绪再陷入崩溃,那就麻烦了。
苏云景越想越担心,穿上鞋,从露台跳进了傅寒舟的房间。
露台的玻璃门没关,苏云景推开走了进去。
床上空荡荡的,被褥也很整齐,没有躺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