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儿躺着,拿软爪爪去拍大哥的手,“啊哇!”
渝哥儿被拍一下就张开手,拿自己的小手捏着花苞,递到妹妹脸前,“是花花。”
“哇哇……”婉姐儿跟着喊了一下,兴奋得直踢腿。
谢宁听女儿尖嫩的笑声,端了杏酪站在后面看,就见大的继续握了花苞,小的拿手拍一下,大的就捏着给她看一眼,然后又捏回手心里。
俩孩子就这样玩的乐呵,边上的小胖丞闭着眼睛酣睡,时不时踢踢腿儿。
寒食节三天,灶里除了切个嫩黄瓜丝,调个蘸酱,一次火都没烧,好在谢宁变着法子弄吃的,三天都不重样,好歹是过了寒食到了清明。
清明节,周老三带夫郎林锦给老母亲上香。
周寂年领着夫郎去庙里拜拜,石头骑马在前面开路,一家人坐马车去到山脚下。
骑马可能真的强身健体,周寂年左右抱一个,谢宁牵渝哥儿,一家人爬山上庙里,周寂年气儿都不喘。
渝哥儿见什么都好奇,看人家卖花纸的,卖清明素食的,卖小树苗的,还有孩童玩的木具,瓷娃娃等等。
谢宁牵着大儿子不撒手,怕他跑去买东西,嘴里给讲故事,“爹爹刚成亲的时候,也在寺脚下卖过小吃食,去年秋给你做的蒸茄瓜,你还记得吗?爹爹就卖那个。”
果然,渝哥儿好奇了,追着问:“真的吗?”
“对呀,在爹爹的家乡,有一座祈恩寺,寺比这京郊小了许多,但是山却比这大。”
“就像他们这样吗?”
谢宁点头,“嗯,你阿父挑担,爷爷背长板凳,就这样卖。”
渝哥儿又追着问父亲,“阿父,担子有多重啊?担子重还是妹妹重啊?”
他已经学数了,但还没有清晰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