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朝夫子歉意地笑了笑,对儿子说:“认真些。”
渝哥儿点了点头,握着笔又去蘸墨,写完十张大字,才被夫子放了出去。
渝哥儿高高兴兴出了书房,去抱爹爹大腿,撒娇道:“爹爹抱抱。”
年间谢宁和周寂年闹架,和好之后蜜里调油,许久没让儿子粘着了,所以谢宁弯腰准备抱渝哥儿。
“嘶……”谁知腰一弯,酸痛难忍,他连忙直起身子,拿手点了点渝哥儿额头,“不抱,你又胖了。”
渝哥儿噘嘴,“哼……不和爹爹好了。”
谢宁哈哈一笑,去牵了他的小手,“走,爹爹陪你玩儿大木轮。”
大木轮是鲍兴又新制作的,一个单轮,轴中心一左一右有踏板,人可以站上去,上下上下的踩,木轮就带着人滚走。
“我想吃蛋卷!爹爹。”渝哥儿长大了些,依旧爱吃。
这有什么难的,“好,晚上给你摊。”
抱出大木轮来,谢宁扶着木轮把手,渝哥儿小心踩上去,他蹬踏板,谢宁扶着他,在长廊来来回回的骑行。
“哈哈哈……”渝哥儿玩得很开心。
就玩了这么一小会儿,谢宁就止不住的犯恶心,好像是肚子着凉了。
他忍着不舒服,要去灶间给儿子摊蛋卷。厨娘在张罗晚饭,正在洗肉,闻着生肉味,谢宁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墙角干呕。
“宁爷!”绿禾松开渝哥儿,跑去给谢宁顺背。
渝哥儿也墩墩跑来,揪着爹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