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着谢宁眼睛里瞬间有了光,得寸进尺地撒娇,“渝哥儿都没被罚跪过,我这个做爹爹的可太丢人了。”
“渝哥儿可比你听话多了。”周寂年又来了气,轻斥:“跪好!”
谢宁乖乖直起身子,扁着嘴巴,好委屈。
“渝哥儿将来会有他自己的家,可是我周寂年,只有你才是家。”
谢宁眼眶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心里狠狠发誓,再也不擅作主张,叫夫君担心了。
两人一直跪到中午,谢宁肚子咕噜噜,才起身。
周寂年去沐浴,谢宁捧了夫君的官服,亲自去洗。
渝哥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跑来找爹爹,紧紧盯着爹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那小手指着说:“爹爹眼睛肿啦。”
谢宁是第一个受家法的人,丢脸的紧,不好意思说话。
渝哥儿过来挨着谢宁,嘟着小嘴儿亲在谢宁的下巴上。
谢宁扔下衣服,抱着儿子,这才不住的后怕。
吃完饭之后,一夜未歇的两人一起回房补觉,谢宁枕着夫君的手臂,侧躺着说:“鱼群好像是被浪卷出海面的,它们一直被海浪驱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周寂年沉思,给出了答案,“海啸。”
“喔。”谢宁恍悟。
“那海怪怎么找到你的?”
“嗯?”谢宁瞪大眼睛,“啊……估计我穿着白色的衣裳,太显眼了吧……”
幸好他伤口愈合快,不然估计要跪上个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