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坚果仁都剥好了,他只需要炒熟,再制个饼皮,放灶里一烤就能吃了。
谢宁和面粉呢,渝哥儿自己坐在灶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小爪爪捧着碗,捏炒熟的核桃吃,炒熟的瓜子仁什么的特别香。
谢宁时不时抬头看儿子,每次渝哥儿的小黑爪朝嘴里塞瓜子的时候,他都想笑,小脸白嫩嫩的,就一双小爪子,黑的哟。
想到昨儿林锦还问他,发卖那两个下人之后,要不要选个奶娘回来带渝哥儿,谢宁马上摇头。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那么费精力他都亲自带这么大了,这会儿能跑能跳能说话了,要什么奶娘?
他还要亲自带!别人能教渝哥儿识字吗?能教渝哥儿读书吗?能教渝哥儿做人吗?
周寂年也是这个意思,一休沐就带儿子,念诗给渝哥儿听,潜移默化让儿子做一个有学问有教养的人。
当然随之牺牲的,就是两夫夫独处的时间了。
……
再说周寂年这边,他从吴道家中出来之后,石头看了眼身后,空无一人,这才好奇问:“吴大人已是一介平民,年爷明明为难,为何还要答应吴维。”
吴维是吴道的孙子,吴道今日就是为了孙子的前途约周寂年一叙。
“吴大人已经为自己疏忽职守付出了代价,我本人没有资格对他的后代落井下石。”
于理来说,吴维没做错什么。于情来说,他是吴道后代,总之各人有各人的说法,无法统一。
吴维也是被‘连坐’,连考资质都直接被部门拒之门外,吴道这才相求。
周寂年交代石头,“安排吴维进巡捕门,处理约束媒婆一事,看看他的态度。”
若吴维尽职尽责,不嫌弃事务琐杂,那就真是堪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