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摇了摇头,笑说:“该是给他说门亲事了,成了家看他能不能稳下来。”
羌活帮助家里两个长辈调理身子骨,周家已经彻底拿他当家人了,也是很担心他在外的一个状态。
绿禾听谢宁这样说,有些急了,“说亲?说哪家?不等他回来么?”
“你急什么?”谢宁扭头看了她一眼。
绿禾咽了嘴里的问题,低了头不再说话。
“自然是说等他回来给他说亲,若他有相中的,自然好了。”谢宁看着绿禾,故意使坏,“若相中的是知根知底的眼前人,那更好。”
绿禾依旧稳重,面上不显。
谢宁笑了笑,抱着酒坛去出了府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了仪门,就看见石头站在门口。
石头见了他也连忙去接酒,“里面就年爷自己,您要进去吗?”
谢宁点了点头,“那我进去和他说说话。”
进了门之后,见周寂年在书写着什么,夫君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写起来,周寂年嘴里问道:“闷了?”
谢宁噘嘴,他有正事的好不好,说的好像他像渝哥儿一样,闷了才找人。
“你儿子在院儿里踢蹴鞠,我得空抱了当归酒来,你几时赴约?”
周寂年放下笔,大大方方让谢宁看他写的东西。
周寂年回到:“当归酒好,你行事恰当,我午时带去。”
谢宁点了点头,纸上是周寂年的回信,回谢尧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