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腹部说:“谁许你扯掉的?”
谢宁背着手,只能拧了拧身子,却叫身下的人更舒爽了。
“嘶……”周寂年吸气,两手握了夫君的细腰,通知谢宁道:“这是惩罚。”
谢宁被迫坐在周寂年身上感受,他还要咬着牙忍着不发出声音。
谢宁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身下钻,身子发热,脑子发麻……
……
第二天清晨,周寂年是被挤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右边身侧之人,谢宁闭着眼睛酣睡。
下巴微拧嘟着下唇,紧紧搂着周寂年的腰,腿也架在周寂年大腿上。
周寂年又闭了眼睛,右手无意识触摸谢宁的腰,赖在温柔乡片刻,周寂年才起了身。
用早饭的时候,周家缺了两个人,一个大的谢宁,一个小的渝哥儿。
大圆桌上摆着五盘菜,一盘煮鸡蛋,林锦看着面前的小米粥,问道:“宁郎没起?”
周寂年回答道:“还在睡,我们先吃。渝哥儿呢?”
他也不用勺子,直接端了碗喝粥,夹青菜吃。
“渝哥儿也还在睡,你快吃吧,别误了衙务。”林锦伸手就要给儿子剥鸡蛋。
周三丰心里自然高兴儿子和儿夫郎关系好,实在没忍住,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渝哥儿也快三岁了,该给他添个弟弟了。”
周寂年没吭声。
周三丰见状,敞开了接着说:“你总还是要有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