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渝哥儿昂着小脸蛋,抱着谢宁的腿撒娇。
他穿的厚,他爷林锦生怕冻着他, 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渝哥儿体质的原因,其实不怎么生病, 唯一难受了就是缺水,灌两碗水下肚,或者带他去游水就不难受了, 特别好养。
“嗯?”谢宁给自己系好斗篷,弯腰捞渝哥儿,一下还没捞起来,儿子穿的太厚了,抱不住。
于是谢宁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说:“爹爹去楼里,你乖乖跟着爷爷……”
“我也要!”渝哥儿艰难地举着两只小手臂要抱,“抱抱。”
谢宁只好把他抱起来,举高点和他面对面说:“爹爹去街上,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家午觉好不好?”
渝哥儿飞快摇头,扁着下唇,大眼睛可怜兮兮把谢宁望着。
“回来给你买糖人。”谢宁亲了他一口。
“爹爹走吧。”渝哥儿小手指着院门,催着谢宁走。
林锦在身后捧着手笑,“过年一个月没叫他出门,憋坏了,我去拿个披的,一道去吧。”
谢宁抱着儿子在院子走动,哄着说:“你现在不午觉,下午都不许你睡了。”
“嗯。”渝哥儿敷衍点头同意,小小娃娃不知道睡觉滋味美。
谢宁只好抱着他出门,绕去县衙想和周寂年说一声,没寻着人,只好作罢。
上了街,谢宁将渝哥儿放下,牵着他走,渝哥儿举着胳膊攥着他两根手指头,大脑袋左看右看,不好好走路。
谢宁牵着他给买了个小蹴鞠,他抱着就乖了。
到了酒楼,被林锦抱去后院玩蹴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