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房的谢宁垫了脚,伸着脖子去看院子里的两父子,见两人玩的好好的,放下心来继续切虾干。
等他食材准备的差不多了,周寂年也将渝哥儿夹在腋下,进了灶房,给谢宁烧火。
渝哥儿在谁手上都是像珍宝一样搂着抱着的,到他两个爹手上不是夹就是拎,偏他还最是开心。
一家三口窝在灶房里,渝哥儿被父亲圈在两腿中间,他要是瞎动,周寂年就使小力,渝哥儿两只小爪爪搭在他膝盖上,哼哼唧唧的,他呆不住又出不去。
“爹……哼哼……爹爹。”
谢宁才不管他,一放他他就皮,灶房又是火又是刀的,哪能叫他瞎跑?
灶房里,两个大人偶尔交流一两句,各做各的,就渝哥儿小闲人一个,小嘴不停叭叭,时而哼哼唧唧。
今儿天晴,王家贵和石头在院子里晒干货。
王家贵朝灶房偏了偏头,问石头,“这爷天天都这样?”
石头只看王家贵的动作,看都没看灶房,点了点头,“年爷忙,休沐才有功夫。”
“稀奇。”王家贵笑了笑,怕人误会,又解释道:“真好。”
石头憨厚一笑,手上麻利,跟周寂年出入多了,很多场合,言多必失,所以他渐渐稳重少言了。
早饭是咸虾粥,粥里切了很多细姜丝儿,天冷驱寒。
周三丰逗孙子,“外面床单是谁尿的啊?我孙儿知不知道?”
渝哥儿含了一口粥在嘴里,嘟着小嘴儿快速的咀嚼,闻言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小手一指自己,骄傲地喊:“我!”
“哈哈哈……”一桌子长辈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