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索性躺在地上,轻蔑一笑,“周大人?南渔县周寂年?”
他倒真是个‘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秀才,周寂年设宴的时候,他虽没去,但是结交的一些狐朋狗友给他讲的绘声绘色。
信息不发达,他们书生只能东一个,西一个了解时事,然后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言论。
张仁哼了一声:“那个贱人不怕浸猪笼吗?”他以为是梅娘将家丑说出来的。
周寂年听他这不知悔改的话,直接喊人来要动刑。
张仁急忙说道:“你与我有什么分别?你夫郎给你买的鱼香吗?”
周寂年不怒反笑,“我与你的分别?我告诉你,我背他进家门起,我周寂年能让他活的像他自己!有我周寂年在,人也好,世俗也罢,谁都不能伤他分毫。”
“哼,说到底,还不是花着你夫郎赚来的钱,若是我娶了他……啊啊啊啊!!!!”
周寂年飞起一脚踹他□□,居高临下一脸不屑,“你配吗?你敢说你妻子是自愿的?”
“啊……她……勾引人……她不守妇道!啊……”张仁手被绑着,只能抖着腿试图夹紧下身。
周寂年没说话,飞快在脑子里理逻辑,“她有没有不守妇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你用来让自己心安理得逼她出卖自己的借口罢了。”
“啊…………”张仁痛苦□□,警惕心仍然很高,又缩进了龟壳不再开口,任周寂年激将,他就是不说话。
一旁的狱卒等周寂年走了,才上前啐了张仁一口,“个软蛋!若沦为战俘你也能这般嘴硬那才是服你。”
……
谢宁得了张之桃醒来的消息,也连忙回客栈看望她。
吴婶已经不在了,张之桃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绣花鞋也不再抱着了,鞋从布包里散落出来静静的躺在她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