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咔咔咔……”渝哥儿见爹爹对自己笑的开怀,自己也更乐呵了,肉乎乎的小手臂一软,又趴下去了。
他不生气也不哭,趴着将脑袋侧垫在床上,对着两个父亲哈哈笑,口水滴在床上一小块水渍。
……
第二日一早,周寂年带着谢宁又去了大拱桥,清晨人并不多,谢宁先去了昨日蹲的水岸。
两手浸在河水里,周寂年则转着仔细看拱桥,桥面和桥基还算新,和独自垂钓的老者交谈了几句。
“阿爷安好,我初次来建州府,这桥建的真好,敢问可是新桥?”
垂钓老者头发花白,一双眼睛看着很有精神气儿,是个康健的老爷子,看了周寂年一眼,笑着露了稀疏的牙齿,开口说的是吴语。
大概意思是:不是新桥,前年才翻修了。
周寂年点了点头,难怪看表面没有任何异样。
他朝垂钓老者行了拱手礼,又说了两句吉祥话,这才回身去找谢宁。
一见着人,周寂年就问:“如何?那红鲤可还有出现?”
“没有。”谢宁摇了摇头。
这就很奇怪了,周寂年对小夫郎的话是百信不疑的,且是鲤鱼,鲤鱼本就因有灵气被人类喜爱,从不会被端上桌。
谢宁还是试着在桥的头尾,两边岸来回试水,只是试了一上午,肚子都咕咕叫了,也不曾再见过那红鲤。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修仙文哦,只是谢宁有些奇缘罢了。感谢在2020-10-13 21:28:05~2020-10-14 20:42: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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