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抖了一下,小声解释:“夫君行的……”
周寂年扑上去压着小夫郎想来劲儿,奈何风寒还没好,头还疼着,确实是有点不行……
大受打击的周寂年平摊在床上,他这副了无杂念的样子,让谢宁放了松乖乖躺在他的臂弯,搂着他的腰身,粘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周寂年侧头看了眼白嫩的小夫郎,目露凶光,给我等着的……
……
一个月后,周寂年带着家人搬去府城。县城的房子继续租住,只是住户变成了周四丰一家,周氏馄饨雇了周四丰做掌柜。
周寂年抢了小夫郎的竹帽扣在头上,牵着宁郎躲着镇民先出了镇门,在人少的地方候马车。
没招儿啊,也不知道是郎中还是那三个官差嘴碎,整个清水镇都知道了案首秀才爷‘不行’!
周寂年有口不能言,索性小夫郎不能生育,他只能咬着牙默认自己‘不行’,只是每晚铆足了劲儿疼爱谢宁,证明自己的雄风。
谢宁则被周三丰两口子疼成了亲儿子,他周家是祖宗积德了,才有了宁郎这么好的人进门,不嫌弃自己儿子‘不行’,不离不弃,恩恩爱爱。
谢宁和周寂年一辆马车,周老三两口子一辆马车,谢尧早就先去了府城。
车厢里,周寂年紧紧搂着小夫郎,谢宁现在已经不会被热气熏疼了,成为了周寂年的天然制冷抱枕。
谢宁放松全身瘫在夫君身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周寂年亲亲宁郎的头顶,将人横抱起来放在腿上,像哄孩子似的,让人靠着他的胸膛。
“还有多久到呀?”谢宁将手探进周寂年的衣襟里吊着,省了力气他更放松了。
“约莫黄昏时分到府城,我抱着你睡。”
谢宁眨了眨眼睛,确实有些犯困,想到昨夜怎么求都不停,他又睁大眼睛去瞪头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