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吓得立即夺刀,“你做什么?!”
谢宁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伤口。
“周寂年为了救你,把自己冻的风寒,你一醒就这么作践自己?且他只是风寒严重些罢,你竟不想活了吗!”
谢宁把手递到谢尧面上,两人看着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谢尧吃惊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触摸,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他的幻觉,只有地上的一滴血迹让他知道是真的!
“我的鱼毒解了……”谢宁喃喃自语。
谢尧震惊不已,弟弟这愈合的速度匪夷所思。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很快林锦端着药进来。
“爹,我来喂。”谢宁过去端了药碗。
林锦顺势松了手,“好,那我去把你的药煎了。”说完就急急出门去灶房。
谢宁割了手,药碗里混着他的血液,被他端去喂给周寂年喝了下去。
谢尧杵在房间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沉声叮嘱:“谢宁,自愈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春娘子一事也全当不知,听见没?”
谢宁回头,见哥哥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认真真保证,“听见了。”
“不可儿戏,一定要记住了!我去一趟衙门,春娘子下药一事总得交代一二。”谢尧言罢匆匆出了门。
看儿夫郎一直守着儿子,林锦去端了晚饭来给谢宁,海碗最上面卧着一个大大的鸡腿。
谢宁酸了鼻子,新婚夜那晚,周寂年也是端着一样的碗,上面横着一个大鸡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