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取了手帕帮谢宁擦手,听小夫郎这样问,索性拉着人一同去坐下,细细地教小夫郎做人经商的道理。
“祸国殃民的生意不能做,舞弊钻营的事不可做,商贾的价值,在于给工人创造工作,给百姓带来便利的生活,积极上税给我朝丰盈国库。”
但是当朝对商人还是很打压,就连谢宁这个大井村民,也时常见村民挥着锄头啃着干馍瞧不起大鱼大肉的商人。
一直到晚上洗漱完,谢宁缩在浴桶里还在叫唤:“寂年,我还想听故事……”
周寂年仅着里衣躺在床上,低声请问:“还想听什么?”
“豆腐西施,那她夫君高中了吗?”
“嗯。”
“那我也卖馄饨养夫君!”
“嗯?”周寂年坐起身来,他给谢宁讲豆腐西施,只是为了告诉宁郎,做买卖不会影响自己考科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周寂年去拿了钱袋子,去水里捞了宁郎的手,将钱袋子放在他手上,咬着牙沉沉道:“以后家里的钱,都交由你管,夫君养着你。”
谢宁捧着钱袋子,愣愣地看着周寂年,他没搞明白,家里的财政大权怎么就归自己了?
周寂年憋不下这口气,捧着小夫郎的脸,弯腰亲上了他的唇瓣……
谢宁眨了两下眼,夫君的舌头好热,吸的他嘴巴好麻。
周寂年狠狠地亲吻小夫郎,抵着宁郎的额头,狠狠地说:“乖乖让夫君养着,懂?”
谢宁的注意力全在嘴巴上,他抿了抿嘴唇,麻麻地、暖暖地感觉……
周寂年又轻啄了他唇瓣,看着被自己亲完瞬间乖巧的小夫郎,总算是吐了口气,“睡觉。”
躺回床上,周寂年还睁眼看着房顶的横梁,两辈子第一次特别想要拥有一个人,就是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