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奶奶说:“家里的地,咱们先不分,明年老六中了秀才,税收全都能免了,所以地先挂老六名下。”
周大媳急的坐不住,站起来就张口:“那挂我儿名下也是一样的,就不麻烦六弟了,六弟见天儿的在书房里呆着,哪能清楚田地里的事儿。”
“说的好像温书不在书房里呆着似的?再说了,我夫君可是长辈,说来是温书的叔父,长辈在,哪有挂小辈名下的?”周六媳也嘴利着了。
周寂年稳稳靠着椅背,翘腿喝茶,好戏,好戏!
屋里女人妯娌间的战场,总归是要当家汉子来止话的。
周四丰还算公道:“娘,还是分了吧。大哥病着,三哥行动不便,六弟读书时间都不够,地里还得我来跑,有啥事我拿着契就去解决了,也省的扰了他们读书。”
争来争去,各房都有自己的主意,但是只一点,分家这个口一开啊,倒是都赞成。
周三丰两口子并不参与讨论,反正他们一家也种不了地了,要去镇上。周寂年也只是听着,心中不耐,只好去看他的小夫郎。
只见谢宁和容哥儿两个坐在门槛上,互相挨着埋头玩儿地上的石头,堂屋里大人们的讨论,从来轮不到他俩插嘴。
两个儿小哥儿挤作一团,谢宁身披薄麻,背影瘦瘦小小,摸石头的手白净纤细,周寂年有些想念被他触碰时的冰凉。
在大房和六房的精明带领之下,这个家是分的平平均均,哪家都不亏!老太太呢,自己要求跟着她六儿子,其他几房每月交粮食和银钱给六房就行。
老周家一分,村里风言风语,全都是指责周六丰的,亲大哥病的卧床不起,他只想着要分家!不孝不善之人,不可亲近之啊。
周老三一家是真的顺,避开所有危险就算了,就算遇上棘手的麻烦事,也有别人去替他开这个口成这个事儿,你说这?顺是不顺?
……
谢宁先是做了鱼肉包子,馅儿十分美味,就是鱼肉出水,蒸熟后包子皮儿不成样子,失败。
第二天他做了煎饺,鱼肉食材本就贵,还费油,煎饺得现煎才好吃,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