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那可有些年头了,那你娘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信息闭塞,林锦自己也是模糊听人说起过外地饥荒的事情。
“我娘说饿狠了,什么都吃过,变着花样让很少的粮食能够填饱肚子。”
谢宁只记得他很小的时候,他坐娘的膝头,听娘给他讲那些饿肚子的事,让他珍惜粮食。
晒干的苞谷很硬,不过很好剥,期间周奶奶进灶房取东西,看见谢宁,凑过来盯着谢宁的手瞧。
谢宁缩回手,不敢再去剥苞谷粒。周奶奶丢下一句“别让他剥”,拿着东西走了。
林锦安慰道:“没事,我看着干净的。下午你随我去打成苞谷糁子,你明儿回门,带些回去。”
农村里人情来往,都喜欢送粮食,实在。
“好,谢谢爹。”谢宁站起身来,“我去看看茄瓜蒸软了没。”
茄瓜已经变成了深褐色,谢宁一个个夹起来,把一节节的茄瓜用刀划开,变成一张一张的铺在干净的簸箕上。
院子里有竹竿架子,将两个铺满茄瓜的簸箕搭上去,只待晒上一日,明日再处理。
陪着爹爹剥了一上午苞谷粒,中午林锦和林桂花霸占了灶房烧午饭,谢宁赶紧溜回房间去水里呆着了。
下午要出门,他得让身体喝饱了水。
…………
再说周寂年这边,他步行上镇子,走了一个时辰。两肩被竹篓勒出红痕,再一出汗,汗水沁着伤口,又累又痛,到底年轻,细皮嫩肉。
第一件事就是去药铺把新鲜的五味子,和家里以前晒干的土茯苓换成银两。
药铺掌柜见他背来的五味子新鲜,品相上乘,新鲜的药铺处理起来更加专业,能更好的的留住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