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把他带过去,需不需要我们帮你啊。”虞衍白语气和表情都特别认真。
亓迦抬手揉了揉他的软发,冷眸柔下来,“不用了,你安心的待在我身边就行。”
他的另一只手掌覆在少年手腕上,拉开宽大的袖摆,拇指搓了下少年腕部的镯子,“这个镯子不能摘下,知道吗?”
“这个镯子不就是过滤灵气的嘛?”虞衍白叠着的手臂散开,他将戴着镯子那只手伸出来,落在空中,摇了摇手腕。
白皙的腕上套着银色镯子,镯子乍看平平无奇,若细看,能看到上面勾有复杂神秘的纹路,像是海浪,又像是祥云。
“当然不只过滤灵气。”亓迦将少年小一号的手握着掌中把玩,另一只手在空中一勾,空中出现一副图。
看了两秒,虞衍白才看出,“这是地图?”
“嗯。”亓迦握着他的手指指在一个点上,低声道:“看,你在这。”
“这?”虞衍白看着那个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的东西?”
不是……
这镯子什么时候给他的,这不是去剑府时候在云霄上给他的吗?
那时候,那时候,亓迦就……
“好啊你。”虞衍白反手捏住亓迦的手,狐狸眼对上男人的冰蓝眸子,意味深长的调笑道:“大师兄你好闷啊。”
闷骚。
还挺会装的,眨了眨狐狸眼,他又笑嘻嘻的捏捏男人的手,“你是不是对我早有所图。”
亓迦听到少年上一句话时,还以为他不高兴了,听到后面的话后,心底松了一口气。
衍白没生他的气。
“嗯。”他垂着眸子,将少年脸上的调笑纳入眼底,望着少年的小表情,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名为虞衍白的漩涡中。
“我闷。”
“我对你早有所图。”
但是,亓迦身体向下压,唇瓣覆在少年耳边,声音带着成熟男性独有的味道,“我只对你一个人闷,也只对你一个人有所图。”
他圈着少年的手往里缩,手掌从侧边探入,轻轻捏了捏。
怀中少年的身子一下软了,温暖柔软的靠在他怀里,叫他没法做个君子。
“你干嘛!”虞衍白红着脸捉住男人作乱的手,“海鲜宴快要开始了!”
亓迦另一只手按住少年阻挡的手,声音低哑:“还早。”
虞衍白:“!”
“哪里还早了!”“你看那天边,你看那云彩,你看那呜呜……”
再后面的话,他便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被男人堵住了双唇,拖进了房间。
海滩上的古归荑似有所察,抬头望立在空中的高楼,只有一轮明月,在昼夜交替的穹幕下缓缓升起。
天空中最后的霞光消失,黑夜来临,月光照耀海面,将本就白色的死灵海照得愈发的白。
海滩上燃起篝火,换班的人回来,见到海滩上热闹的景象,纳闷的问:“今个儿是什么好日子?”
在海边捞海鲜的人回:“虞师兄和大师兄回来了。”
南宫垨走到古归荑身后,冷着脸问:“你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