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他也不想问刚才为什么捏他耳朵了。
就殷晏这脑回路,想捏就捏了呗,不需要理由。
驾照这个东西也确实需要考一下,余然也没反对,他蔫蔫的和魏权说起驾校的事情来。
魏权听到殷晏有事找他已经把隔板降了下来,此时他就认真记起余然的要求来。
说着说着,倒显得殷晏是多余的似的。
殷晏看着两人越说越停不下来的样子,沉着声音道,“还不开车?”
魏权,“……”
醋了,殷总一定是醋了,怪我不该和余少爷说那么久。
魏权立即发动车子,想着说得也差不多了,又十分自觉的把隔板升了上去。
就不用管他,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
吃醋的男人是需要好好安抚的。
余然对保镖大哥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还觉得殷晏是嫌他和保镖大哥说太多话太烦了才这样,于是他对殷晏说了一句,“我会好好学的。”然后就闭嘴了。
少说少错,完美。
殷晏,“……”
他也没真的打算让余然去驾校又晒又骂的过几个月,不过是走那边办个手续而已,后续无论是家里的诸多保镖,还是他自己都可以教他,完全没必要真的硬挤出时间去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