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录……

算起来他其实并没有参与到昨晚的事，就算说他看见了宋言川实施犯罪行为却不阻止，他也大可以推说自己不知道。

所以沈录应该和他们一样做个笔录就能回家了吧，不过可能回去后还要应付沈父的问询。

余然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过他说完那句话后，和殷晏一对视，两人瞬间就明白不必说了。

殷晏看着余然的表情，他并没有表现的特别开心，更没有什么心疼不忍之类的。

殷晏几句话把三人的结局说了，和余然猜测的差不多，一个被关起来继续调查，一个被拘留，后续还要面对唐家的争斗，还有一个也算不上全身而退。

殷晏说完问，“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如何？”

余然说，“很符合他们。”

原书那所谓的大团圆本来就是建立在一堆犯罪事实上的，所以余然觉得共同拥有了一个仿佛傀儡般的爱人并不该是他们的结局，监狱才是他们的归宿。

宋言川下药就该去里面蹲一蹲，唐欢现在被唐家人质疑，他能不能和书里一样当上唐家当家也开始有了不确定性，而且显然他短期内也不会有能力把他家搞破产然后让余父把自己卖给他什么的。

殷晏看着余然说话间那脸上竟然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冷酷，他视线不禁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殷晏突然觉得此时的余然仿佛知道那几个人将来会对他做什么事。

难道他也重活了一次？

他的改变也是因为此吗？

殷晏想到这段时间来对余然的刻意观察，又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没有人会变得如此之彻底，连原来一丝一毫的影子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