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抬眼向余然看过来。

刚刚还在看文件的视线里没什么情绪，这目光甚至给了余然一种他对这世界都不是很感兴趣的感觉。

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愣了一下，随即就听到殷晏说，“休息就睡觉，你不是很能睡？”

余然，“……”

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了。

他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还要对殷晏应一声“嗯。”

殷晏继续看着余然，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睡？”

余然想到自己前两次的睡沙发经历，就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还对在沙发上睁开眼睛有阴影。

他只能微笑着跟殷晏道，“我刚睡醒，不困。”

殷晏听到余然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感情的“哦”了一声。

不知道殷晏早上是不是有什么禁忌，一整个早上除了总秘早就准备好的放在殷晏桌上的文件，并没有人来办公室找殷晏。

余然本来还指望着有人来了之后他可以顺势提出离开，结果只能一直和殷晏两个人在办公室呆着。

一直到下午吃过午饭，余然终于控制不住睡了过去。

昨晚实在是没睡好，今天又起得早，他撑了一早上感觉已经到了极限。

看见余然睡着，殷晏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站起来走到了余然面前。

余然大概是困极了，在这小小的沙发里也能睡得眉目舒展。

殷晏低头看了一会儿，伸出手在余然脸上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