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

尼玛，还不是你害的吗？

余然此时非常想抄起地上的拖鞋，一拖鞋糊他脸上。

但他不敢，他只能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两人跟较劲似的，折腾了大半夜，余然才终于渐渐有了点睡意。

余然觉得自己刚睡着呢，就被人推醒了。

“和我去上班。”他还没睁开眼就听见了殷晏的声音。

余然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去世。

昨晚那么折腾，为什么今天还要早起？

他能不能申请晚一天入职？

余然抬头晕乎乎的看向殷晏。

殷晏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黑漆漆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可以商量的样子。

为什么这个人明明也和他一样大半夜没睡却能够起得这么早？

余然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殷晏根本就是一晚上没睡。

他不敢惹一个一夜没睡的人，只能拖着宛如灌了铅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去卫生间洗漱。

殷晏似乎早就已经洗漱好了，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卫生间的方向。

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