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点进“小鹿萌萌”的账号，发现这个账号并没有留下什么可捕捉的蛛丝马迹。

第二天，秦墨去了趟黑暗料理店。

一进店，就看到陆羽一个人坐在前台，端着水杯在喝水。

“秦、秦墨元帅，”陆羽认出他来，有些紧张，立刻站了起来，“您怎么来了？”

秦墨的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没有说话。

陆羽和江绍关系亲密，不会对他说实话。看来只能找那个叫蒋大米的问问了。

秦墨：“请问……蒋大米在吗？”

陆羽迟疑了三秒：“……哈？”

“蒋大米。”秦墨又重复了一遍，眉头轻拧。

陆羽咽了下喉咙，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刚才的水都笑喷了。

“不、不好意思，元帅……”陆羽见秦墨脸色阴沉，及时收敛了笑容，“您、您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蒋大米。”秦墨沉着脸说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陆羽笑得更厉害了。

几分钟后，陆羽才缓过来，轻轻咳了一声：“您要不等等，我进去问问老板。”

陆羽估摸着这是江绍临时取的名字，但毕竟不确定，还是进去和他商量下比较稳妥。

“老板？”秦墨语速加快了几分，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也不清楚，”陆羽意识到失言，连忙含糊着编了个理由，“刚到M17星，这里这么荒芜，我也就来这打打工。”

几分钟后，江绍从厨房里出来，一看到秦墨，顿时感到无语，脸都沉了下来。

他怎么又来了？

秦墨对上江绍的目光，忽然一怔。

空气中隐约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甜味，竟不是榴莲的味道，却像是……

秦墨走神的功夫，还没来得及分辨，江绍就已经给自己偷偷喷上了掩盖剂。

一时间，榴莲的香气充斥了整个餐厅。

秦墨：“……”

果然只是错觉。

这里的客人闻到这么浓的榴莲信息素，竟然不会被影响到胃口。

这个蒋大米身上的榴莲味是用香精调出来的劣质榴莲香，比起江绍第一次给他做的榴莲酸菜鱼，差了十万八千里。

“元帅来吃午饭？”江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尽可能让自己心平气和。

“嗯。”秦墨低声回应。

“点餐吧。”江绍态度冷漠。

秦墨第一次认认真真看这个菜谱。如果这家店背后的老板是江绍，这个菜谱……或许就是他精心设计的。

想到这里，秦墨的眼神温柔了几分，选了几道江绍曾经做过的菜。

其中一道是：枇杷烤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