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幼崽帮忙。”杨琼来来回回看了眼燕洵和战兔幼崽,忽然冲着战兔幼崽拱手。
战兔幼崽赶忙也拱手。
“燕大人?”杨琼心中怒火滔天,他已经想到守着小门的黄庭,只是黄庭周围的道兵都是他的心腹,现在看来明显已经叛变了。
燕洵淡淡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他是我保育堂的幼崽,这次帮忙杀铁爪鬣狗妖也完全是为了我。一没有触犯大秦律法;二没有妖言惑众;三没有烧杀掳掠,谁要是拿他做文章,便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不信的大可以试试,我保管他往后做不成人,鬼也做不成。”
“大人,我做错了吗?”战兔幼崽眼巴巴的问。
燕洵摇头,“你没做错,但总会有人为了利益昧着良心说你做错了,你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哦。”战兔幼崽点头。
他胸腔里跳动的是妖怪的心,不是人心。
城墙上的道兵哑口无言,又觉得羞愧,眼睁睁看着燕洵牵着战兔幼崽的手一步一步下了城墙,到了小门外面。
小门还是关着,只有几个道兵守着,黄庭不见了。
燕洵随意看了眼,转身就走。
火车站外面,幼崽们早早翘首以盼,他们听到了燕洵安全的声音,但还是很着急。
燕洵出去那么多天,有点瘦,精神很好,面容更加俊美。
“我得先歇息歇息再说。”燕洵说着,赶忙洗漱,爬到炕上睡觉。
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外面的消息风一样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