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要抓我的脚。”燕洵无奈。
“大人的脚是香的。”镜枫夜高兴道,“晚上我帮大人洗的,还抹了胭脂。”
“小声点。”燕洵敢忙道。
别看对面小间的小幼崽都在睡觉,但他们的耳朵还是能听到很小很小的动静。
“大人……”镜枫夜干脆凑过来,只用气音说话,他离燕洵的耳朵很近,气息吹拂,弄得燕洵耳朵痒痒的,忍不住想挠挠。
“不要靠的太近,烫到我了。”燕洵也用气音说。
炕烧的很热,窗户开了一道很小的缝透气,燕洵还是觉得很热,直接热出一身汗。
小纯儿睡在隔壁炕上,他睡不着,摸摸身下柔软的皮毛,再摸摸身上柔软的被褥,瞪大眼睛看着朦胧月色下,那盏漂亮的油灯。
这到底是什么好地方,用的油灯外面套着玻璃罩子,点燃之后很明亮很明亮。
小间里竟然暖和的跟春天似的,穿着薄薄的衣裳就能睡的很安稳,还有澡堂,比夏天还暖和,小纯儿每天都去洗澡。
这一切就像做梦,也许等梦醒了,他还是那个躺在村口等死的,没人要的孩子。
一大早,小幼崽们早早爬起来。
战兔幼崽最清闲,便跑来找小纯儿玩。
“小纯儿,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战兔幼崽爬到炕上,看小纯儿揉眼睛。
“恩,没事。”小纯儿使劲揉眼睛。
这当然不是做梦,他一睁眼,还是这么好的屋子,眼前还是有活生生的小幼崽。
铁轨一路从海边修到桥头,等新的水泥桥修好就能从桥上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