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全程无话可说,楚迟砚也不在意,在收拾完后,沈眠刚准备走,就被楚迟砚拉回去了。

“你干什么啊?”

楚迟砚稍稍低头, 笑道:“陛下,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

狗逼!

“不好。”沈眠不耐烦了:“你到底让不让我走啊?”

“如果你喜欢这样,极乐楼底下也有很多姑娘的,你去的话,只要有钱,她们肯定会很喜欢。”

楚迟砚眼底有些落寞,不过他藏得太深,几乎让人看不出来,他道:“她们怎么能和你比。”

沈眠心里闷着一股气:“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傀儡而已。”

楚迟砚抱了抱他,想为自己以前的嘴欠做些弥补:“你不是,以前我说错了,你不是傀儡不是玩物,是我的陛下。”

“不重要了。”沈眠推开他:“随便是什么,我才不在乎。”

楚迟砚不喜欢沈眠这样无所谓的表情,他宁愿沈眠跟他闹、跟他吵,哪怕打他都可以,就是不喜欢这样。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沈眠已经不想再听,直接转身离开。

沈眠是真的不想跟楚迟砚待在一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狗逼以为假惺惺地服个软就没事儿了?

和这种家暴男在一起,他迟早抑郁,早散早好。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逛的,只是单纯不想待在那个有楚迟砚的客栈里罢了。

今天他也不打算回去了。

沈眠随便走走,突然就觉得不对,身后就像有人在跟着他。

楚迟砚的人?

除了他沈眠也再想不出第二个了。

果然,这狗逼就是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干得又是另一套了。

他加快了脚步,然后走进了极乐楼。

楚予闻斜躺在贵妃塌上,他这两天一直在养伤,上次被楚迟砚那狗东西打伤了他的脸,气的他几天都没出去见人。

要不是担心楚迟砚一死,他老楚家就没了后代,他早就教楚迟砚那没大没小的狗东西做人了。

当初他那爹临死前死活求他,好说歹说让他给留个种,虽然他不行,不过楚迟砚却可以。

就为着这事儿,楚予闻觉得自己可吃了大亏。

所以脾气燥得极乐楼上下都不敢说话。

身后传来声响,楚予闻听着就烦躁:“哪个不要命的,活腻了?”

他恶狠狠的睁开眼,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的沈眠。

脸色一下就变了。

“怎么是你?”他翻身下来,把沈眠牵过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我儿子最近怎么样?”

沈眠打掉他的手:“你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