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咽了咽口水:“好。”
楚迟砚摸了摸他的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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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砚走后,沈眠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一想到楚迟砚的手段,就觉得毛骨悚然,怎么办,他绝不能和楚迟砚做。
“什么意思,你们不知道本郡主是谁吗就敢拦?”宋灵夕今天来时,发现王府的下人竟然不准她进门了,这可是头一次。
管家有些为难:“郡主,这是王爷的命令,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迟砚哥哥的命令?”宋灵夕不知想到什么:“是不是昨天那贱人说的?!他又在污蔑我什么!你们让开,我要见迟砚哥哥!”
宋灵夕耍起泼来力气极大,且家丁们并不敢真的伤了她,没一会儿宋灵夕便挤进府里来了。
“郡主!郡主三思啊,王爷交代过……”
“我不信!我要去见迟砚哥哥!”
“王爷正在议事,没时间见您。”
宋灵夕一巴掌将老管家挥倒在地:“滚开!”
后门和沈眠待的后院并不远。
宋灵夕路过的时候,恰巧看到沈眠在荡秋千。
“贱人!”
沈眠猛一抬头,看见怒气冲冲的宋灵夕,不知想到什么,他的嘴角忽然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
吴州急急忙忙:“殿下,属下有要事禀告!”
楚迟砚说话时不喜欢被打扰,皱了眉头:“什么事?”
吴州道:“公子他……腿摔断了!”
闻言,坐在旁边的谢思年眼睛一亮:“哪个公子?”
等楚迟砚火急火燎地赶到案发现场时,只见沈眠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宋灵夕一张嘴正在骂个不停。
“贱人,你装柔弱给谁看?”
“就是以这副姿态勾引的我四哥哥吗?!”
“宋灵夕。”楚迟砚冷冷的:“你做了什么?”
“迟砚哥哥!”宋灵夕本来很开心,但一看到楚迟砚阴沉的脸色就萎了下去,她撒娇似的:“我什么都没做,他是自己摔的,我是来找你的!”
楚迟砚没理她,蹲在沈眠面前,轻轻动了动沈眠的腿:“怎么样了?”
沈眠一看到他,眼泪就止不住了:“好疼……”
他一直忍着没哭,是直到看见楚迟砚过来才掉下眼泪。
给人的感觉就是强装坚强,然后看到了避风港,才得以放松缓口气。
“楚迟砚,我的腿是不是要断了……”沈眠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快被痛死了。”
“不会。”沈眠难得如此柔弱和依赖,楚迟砚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不少:“不会的,别怕。”
谢思年一顿,眼神在沈眠身上转了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