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脱鞋,就把脚蜷起来,以免碰到水。
楚迟砚:“把衣服脱了。”
“嗯?”沈眠迟疑了一下:“我都说了不洗……”
“要我帮你?”
劳驾不起,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眠背对着楚迟砚脱衣服,边脱边骂,楚迟砚何等耳力,几乎一字不落全部听完了。
什么老男人老狗比,连老畜生都来了。
他盯着沈眠的后背看,看到了洁白的后颈,纤细的脚踝和雪白的玉足。
沈眠脱完之后穿了里衣,他看了楚迟砚一眼,然后光着脚小心地从另一边下水。
他一直很小心,但地上实在是太滑了,快走到边的时候还是没能控制住,扑通一声掉水里了。
他奋力地一直扑腾,直到楚迟砚把他捞起来,然后吐了人家一脸的水。
楚迟砚:“……”
“咳咳咳……都怪你,我都说了不洗了,这下好了吧。”沈眠恶人先告状。
楚迟砚:“你太笨了。”
“我才不笨!”
楚迟砚不与他计较,抱着人靠在了池子边。
边上有宫人早就备好的水果和美酒,沈眠吃着葡萄,和楚迟砚保持着距离,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楚迟砚喝酒,还给沈眠倒了一杯:“喝吗?”
他的长发披在肩上,好身材在水里若隐若现,沈眠把脸转向一边:“不喝!”
楚迟砚没逼他,只是自己将酒喝了,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渡了一点过去。
“唔!”沈眠用力拍打,但楚迟砚偏偏不放手,反倒还进一步加深了。
最后还是以沈眠的无力告终。
他靠在楚迟砚怀里,心里委屈的:“你又占我便宜!”
楚迟砚看他眼睛都红了,道:“我答应现在不要你,同样的,其余我想做的,你也不能拒绝。”
沈眠觉得这笔交易怎么都是自己亏,但他找不到理由反驳。
“三天后我们启程回大庆。”
“三天?”沈眠:“这么快!”
“你还想待多久?”
沈眠怕自己又说错话,这狗男人又抽风,便道:“不是,我只是担心,我在大越生活了这么久,又是这样一个身份,怕去了大庆不适应。”
楚迟砚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他摩挲着沈眠颈侧的皮肤,道:“你是我的人,只要你听话,我自然能护你周全。”
-
接下来两天,沈眠的日子倒算是平静。
楚迟砚有自己的事,不会每时每刻都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