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你是不是在骂我?”楚迟砚问。
沈眠:“我没有。”
“在骂我什么?”
沈眠:“我都说了没有了。”
爱信不信。
他又生气了。
楚迟砚觉得有趣,明明沈眠怕他怕的不得了,该凶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要像往常,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这人又怂又胆小,但他除了觉得有几分娇憨以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似他天生就该这般,娇纵也好,胆小也罢,都是真性情,所有展现出来的东西在他身上,都不会表现得突兀。
就像现在,沈眠的衣襟在挣扎中完全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里面的皮肤可能因为甚少晒到太阳,看起来竟然比脸上的皮肤还要白,两朵茱萸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就像在等着任人采撷一般。
沈眠再反应不过来那可就糟了,楚迟砚眼里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欲望啊我的天。
“我、我好冷啊,我想穿衣服。”沈眠连忙道。
楚迟砚:“你想穿衣服?穿什么衣服,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沈眠:“你、你马上就、就要?!”
楚迟砚:“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反正不能是现在!”沈眠眼泪汪汪的,奋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惨一点:“你就算要我,也不能这么羞辱我,这里是大越,就算亡国了又怎么样,你灭了我的国家不说,还要在这里上他们的国君,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可能早就被狗吃了吧。
沈眠刚刚关闸的眼睛又有蓄势待发的趋势,楚迟砚静静盯着他,并未说话。
他一双凤眼英气逼人,好像能洞穿一切似的,沈眠被盯得有些心虚,不由别开脸道:“如此奇耻大辱,我……唔!”
楚迟砚直接低头堵住了他。
唇齿交缠,沈眠除了吃到一口口水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楚迟砚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又急又粗暴,他霸道的撬开沈眠的牙关,用力地撕拉啃咬,没一点温柔,沈眠又痛又喘不上气,他退一步,楚迟砚能进十步!
“呜呜……”沈眠无声抗议,来不及咽下的口津从嘴角滑落,胡作非为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不成真的要被楚迟砚给……
他不再挣扎,眼神渐渐失去焦距,身体也软了下去。
就在这时,楚迟砚终于放开了他。
“嗯?”沈眠泪眼婆娑的,想着后面可能发生的事,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你、你轻点……”
楚迟砚掐了他的腰一把,道:“这次就先放过你,等回到大庆,我看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推脱。”
说完,他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然后上了床,将沈眠抱在怀里,闭上眼睡觉。
沈眠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中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楚迟砚突然转了性,他现在嘴巴还是麻的。
就睡觉?他们就普通的睡觉?
“如果你想发生什么,我倒是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