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各种阴私隐秘被翻找出来,八卦小报的记者们根本不用出门找新料,光蹲铺子就能收集几大页的内容,足以让周氏遭世人唾弃,遗臭万年。
李璃还什么都没表态,周家就已经分崩离析,走进了深渊。
不是没想过逃,可是跟先帝不同的是,当今的眼睛遍布整个京城,禁军,巡防司,京兆府皆在其掌控之下,出了门就盯上了,还没出城就能被逮回来。
曾不可一世的周氏彻底沦为丧家之犬,作为京城最典型的反面教材给各大世家敲了一次警钟。
李璃看着给他炮制瓶瓶罐罐的樊之远,啧了啧嘴问道:“樊卿,今晚侍寝吗?”
樊之远将一叠散发着幽香的绿色粉末倒入瓷瓶中,回头道:“皇上,正是国丧期间。”
李璃白了他一眼:“纯盖被子聊天呢,你以为朕想干什么?男人,少败坏朕名声,克制点。”
不管李璃是王爷还是皇帝,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永远炉火纯青,明明是他跟个猫儿似的在身边溜达,眼睛不太老实地瞄来瞄去,撩拨他。樊之远说不过,就不争辩了,老老实实做自己手头上的事。
李璃前段时间心情起伏过大,熬夜受累,生活过得很是粗糙,这会儿缓过来,开始讲究精致了。
“乖,躺好了,给你敷上。”樊之远拿着手里的糊糊,朝暖榻示意了一眼。
李璃矜持地点点头,但眼珠子一转,道:“要不你也试试?效果很好的。”
樊之远虽然接受李璃美容养颜,可轮到自己,总是敬谢不敏:“承蒙皇上恩典,不过还是算了。”
男人嘛,干净整洁,身强体壮就行,整得花里胡哨,香喷喷的,显得娘们唧唧,一点也不男人。
“算了?”李璃眼睛一横就知道这糙男人在想什么,心里哼哼一声,绕到樊之远面前,弯下腰,将脸凑上去,使劲地瞧。
樊之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侧了侧脸问:“怎么了?”
“爱卿,朕记得你的年纪比我也就大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