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徽像教训调皮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宁响就诡计得逞一样继续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说:“以前我弟最喜欢这么跟我爸玩,我在边上看着,可羡慕了。”
江城徽停了停:“嗯,那你继续吹?”
宁响却瘪了瘪嘴,不屑一顾的说:“我都是大人了,才不会这么幼稚呢!”
那你刚才在干嘛?果然不能和醉汉讲道理。
江城徽无奈的叹口气,终于成功的把小醉汉拖到了沙发上。
谁知道宁响一看到沙发,又嘿嘿的开始笑。
“又怎么了?”江城徽无奈的问。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也不知道这是他今天说的第几个秘密了,“我以前,嘿嘿,以前,我还想过,嘿嘿嘿……”
他的酒意大约已经彻底冲上了头,只剩下满嘴的胡言乱语,又过了一会儿,连这胡言乱语都停了,只剩下小声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在江城徽的耳朵边上撩。
江城徽再看看怀里这人,宁响的眼睛已经微微闭上,四肢松软的趴在自己身上,一脸的信赖。
江城徽微微的低下头,嘴唇靠近了宁响的耳朵边上,低声问:“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发生什么呢?”
没想到话音才落,原本状似熟睡的那个人又忽然睁开眼睛,神志都显得格外清明。
江城徽心里一紧。
可旋即,又是一阵今晚上出现得最多的嘿嘿声,然后宁响的头一歪,继续倒在江城徽身上呼呼大睡。
江城徽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