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
这下景深又不确定了。
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倒着倒着犯晕,水洒了一半。
景深本来也喝了点酒,但他确信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就是视线有点飘,不太能聚焦。
还有就是手有点抖,递杯子的时候把靳离的衬衫弄湿了。
相比景深,靳离明显正常很多,他安静的喝完整杯水,唇上刚才留下的痕迹被濡湿,吞咽的时候,喉结不紧不慢的律动。
景深觉得自己被酒精弄得反应迟钝了,他盯着靳离握着杯子的手快要出神,还莫名觉得这手又长又干净真tm好看。
靳离放下杯子,说,“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跌跌撞撞扑上来吻他。
景深顿了顿,他不想把靳丽雪穿的充满暗示性的来找他的事说出来,大脑缓慢的组织着语言,“……想亲就亲喽。”
“想亲就亲,”靳离的声音有点冷,混合着那股在他的感官里挥之不去的甜香,“你能耐了,景深。”
“如果我说,”景深眨眨眼睛,“你长得太帅了,我为色所迷情不自禁,你会信吗?”
靳离无言看着他。
“亲了又怎么样么,也没怎么样,”景深只好撇撇嘴,像个嫖了不给钱的无赖似的摊着手,“两个大男人,你还是我丈夫,我不能亲你吗?我又不犯法,你还想告我耍流氓吗?”
他凑到靳离身边,“你不是也亲过我了,有来有回两不相欠,其实你不吃亏的,上次你亲我别的地方,是不是因为没经验,怕出糗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靳离蹙眉。
景深歪着头,眼睛很亮,清澈又绮丽,透着大大的疑惑,鼻音绵软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