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有……有客人过来!!”
这次李景信离开,把霍宽留了下来。
时越正欣赏着自己成品的那盏灯……对一个当过偃师、机关师、机甲维修师的快穿者来说,做一盏灯实在是小意思:唯一有点难办的是,做东西的时候,要控制住自己想要往上加各种功能的手。
一切完工,时越把两盏灯放在一切对比,确定连角落里的划痕都一摸一样之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把要回收的那灯往空间里一收,就听见霍宽着急过度、都显得磕巴的声音。
“时意”在京中认识的人实在不多,无论是崔和还是庞坚璧,前段时日都上门来过,怎么也不会让霍宽如此失态。
既然不是“时意”的朋友,那自然是“时越”的故人了。
而能叫霍宽这般模样的……
时越想了想,便心中有了数。他将自己挽到手臂上的袖子放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木屑,便要往外走。
却被霍宽拦了住,他欲言又止地看了时越半天,支支吾吾道:“先生,您……您不换件衣裳?是……是个贵客……”
时越笑了笑,“还是直接过去罢,免得让贵客久等。”
霍宽愣了一下,觉得这话也有道理,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原本招待客人的院子已经被人把守起来,那些人虽是一身布衣,却是站姿笔挺,扑面而来的锋锐之气。
快到了院子,霍宽脚步不由缓了下来。
他想要提醒,却又不敢明说,只得压低了声音又强调一遍,“贵客……先生,来的是位贵客……”
时越失笑,觉得这个小霍参将倒真是有点萌。
“我有数,放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