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低头,几乎挨着苏卡红透的耳朵尖,“你不说,我就只能听他说。”
背心传来胸膛震动的声音,一滴冰凉的水珠滚进宽大的领口,苏卡觉得小腿正在消失,鱼尾巴似乎暴露在干燥的空气里,麻麻的,痒痒的,带着轻微的发/情痛。
他逃避似的撇开脸,声音抖了又抖,“我今天喝多了……”
迟渡盯着尴尬的郁笑阳,“然后呢?”
“我……调、调戏……了您。”苏卡声音缩得格外小,心虚又沮丧,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跑了。
迟渡手上的力量松了松,眼神从郁笑阳脸上收回来,带着某种未知的得意。
他高高在上,不屑与人对比,天生优越,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感觉,仿佛被一根细幼的羽毛,来回撩拨。
郁妖精秒懂,原来苏哥哥就是给他当保姆啊?
这人是个变态,还是个惹不起的变态。
狗命要紧,对不起了苏哥哥!
“没错啊,就是这样。”郁笑阳一拍大腿,“苏哥哥早跟我咨询,如何泡到您,我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就准备了今天的酒会,为他和您创造了如此美妙的时刻。”
你妈的!
苏卡出离愤怒,“胡说八道!唔……”
迟渡一直撩他下巴的手,轻轻往上爬,正好捂住他的嘴,“继续说。”
“苏哥哥胆儿小,得逞之后不知道怎么办,这不,正好碰到我,并向我诉说了对您身体和灵魂的向往过程。”郁笑阳眼睛都不眨,满目真诚,“就在我批评他,不该逃跑,应该全方位为您负责的时候,您就来了。”
“哦,是吗?”迟渡不可能信这些鬼扯,但对他识时务的态度,表示认可。
郁笑阳笑得贤良淑德,“那当然,苏哥哥只是害羞。”
“看起来,是我错怪你了。”迟渡低头,说得是郁笑阳,却看得是苏卡。
本鱼彻底凉了……
苏卡认命似的叹气,推开迟渡温热的掌心,“老板,我、我不该对您那样儿。”
他醉酒后,只有模模糊糊一点画面,似乎迟渡抱着他?至于最后他把老板搞成啥样儿了,则是完全没有印象。
亏,真他妈亏!
“哪儿样?”迟渡快要绷不住嘴角,义眼幽深的红光,都温和起来。
“……”苏卡扭头望着他,快要哭了,“我……肖想您,觊觎您。”
他半真半假地低下头,这话说出来都像是在耍流氓!
迟渡的心一寸一寸,从寒潭深处浮起,狠/狠/碰到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
空旷无人的楼梯间,仿佛吞噬掉所有声音。
“傻不傻。”迟渡抬起苏卡的脸,还算良心未泯,不打算继续欺负下去。
苏卡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委屈兮兮。
突然,迟渡手臂用力,勒紧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抽,直接打横抱起来。
“啊——”苏卡蓦然腾空,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迟渡只穿浴袍,如此折腾,衣襟全部散开,露出大片线条有力的结实胸膛。
郁笑阳看呆了:卧槽,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