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森道:“对,我也没想到正好被拍了,而且照片还被传到了何为凤那里。”
崔欧宁道:“那还真是不凑巧,后来呢?”
常森道:“后来也就没什么了,我让人把你扶到酒店房间,而后也没再关注过这件事了。”
这个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暂时不可考,毕竟崔欧宁和常森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交情,现在大概也只是算一条船上的可怜人,比起过去的真实性,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常森提出的两个方案:“常先生说了这么多,可以说到重点了吗?我比较想听听常先生的两个方案。”
常森道:“在听我的方案之前,可能还需要再听我啰嗦几句。”
“可以,我时间充裕。”
常森道:“何为凤现在虽然在微博上口口声声的控诉我是渣男,但是世界上,真正出轨,真正渣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何为凤她自己。”
崔欧宁道:“你的意思是,何为凤恶人先告状?”
“对。”常森道:“实际上是,何为凤所谓的为我打胎,实则是他出轨后意外怀孕,我考虑她的身体安全和多年的情谊,和她说这孩子她可以留下,到时候何为凤带着孩子去找她亲身父亲。如果不愿意找,我给她一笔钱,这钱足够她和她的孩子生活一辈子。”
崔欧宁道:“但现在来看,这个事情没有谈妥。”
常森叹了口气:“实际上算是谈妥了,她为了获得我的原谅,去医院打了胎,给我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求我原谅他。我毕竟对她还是有感情在,于是当年原谅了她,说只要她以后不再犯错,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大老板果然不愧是大老板,被绿了也能这么气定神闲。
常森道:“但谁知道何为凤这个人,时间一长本性难改,她趁着我不再,又去和被人鬼混,我这次实在忍受不了,非常坚定的要和她分手。”
崔欧宁听出了话里的关键:“分手?不是离婚吗?你们没有结婚?”
常森道:“是的,我们没有结婚,虽然对外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我们并没有领结婚证。这也是她决定报复我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因为没有结婚证,她现在这样被我扫地出门,不仅什么都拿不到,还要随时担心我把他的事曝光出去,让她没办法在圈里混下去。”
崔欧宁道:“所以她想借这个机会,一是报复你,用舆论给你施压,二是借着这个机会曝光自己,踩着你上位?”
常森道:“是的,你说的没错。”
假如常森说的是真的的话,这手段可颇有些恶心了。
不过想了想何为凤那个弟弟何为龙,好像何为凤做出这事也算不得奇怪。
而且比起何为凤,何为龙那种小打小闹,都能称得上可爱了。
——虽然崔欧宁一直觉得何为龙就是傻乎乎挺有意思的。
常森说了半天背景故事,终于说到了重点:“所以我这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比较平常。”
崔欧宁打起了精神:“没事,不管平常不平常,你先说说看。”
常森道;“好,我第一个打算,就是直接和何为凤正面直接对上。何为凤可能不知道,他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以为我只是知道了事情而没有掌握证据,但实际上,她出轨的证据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只要我把这个证据发出去,再借一些营销号造势,对于那些并不关心谁对谁错的路人来说,我和何为凤到底谁是坏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的反转才够有趣。”
崔欧宁道:“还免费给你涨了波流量。”
“是的。”
崔欧宁道:“但这件事,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大可以自己发证据自己造势,用不着我,还可以顺带帮我洗白。”
常森露出了聊天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作为商人来说,普通的解决问题获得利益实在是很无趣,既然有了这么个机会,碰上了何为凤这么个非要和你鱼死网破的蠢对手,反正甩证据都是甩,不如借此机会,弄回点更多的东西来。”
他话语里□□的欲/望让崔欧宁觉得十分有趣,他对于常森说的“更多的利益”也十分好奇:“那常先生说说看,怎么获得这‘更多的东西’回来?”
常森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和崔先生卖关子了,这个事情受到影响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有第三个人,崔先生清楚吧?”
崔欧宁也没和他兜圈子,直言道:“你说顾折风吗?”
“是。因为你和顾影帝同演电影的事,把顾影帝也拉进了这件事里,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深表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