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顾折风的耳间, 然后把唇贴着顾折风的耳廓轻声道:“……媳妇儿,你要叫我什么呀?”
这个称呼让顾折风瞬间炸开,他抖着声音,明明是在骂人,听着却毫无力度:“崔欧宁你……你不要太过分!”
崔欧宁像撒娇一般轻哼道:“可我想过分嘛,怎么办?”
他引诱着顾折风开口:“折风,媳妇儿,我想听嘛,你叫一声好不好?”
顾折风宁死不屈:“不叫。”
“你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顾折风偏头不看他,但无论他再假装冷淡平静,他红透的耳朵也泄露了此时的紧张与无措:“我不叫。”
崔欧宁毫不在意,甚至带着几分游刃有余:“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采取特殊手段了。”
顾折风现在大脑完全缺氧,大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崔欧宁在说什么,只能嘴硬道:“你想干什么?”
艳红的葡萄被贪吃的主人捻起又放开,顾折风压抑不住的喊声被强行咽在喉头不敢放出来。
崔欧宁!
崔欧宁这个混蛋!
被绞在头顶的双手疯狂挣扎想要挣脱,可无论是在食物柔嫩的边缘一点点抚摸过的手掌,还是好奇的品尝着葡萄甜味的舌尖,都在一点点抽离着顾折风的力气。
“别……不要……崔欧宁……崔欧宁……”
顾折风除了重复这句话,已经说不出别的东西了。
可崔欧宁似乎铁了心要将这个“惩罚”进行到底,他的手掌停在了手感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山峰上,手轻轻巧巧的越过了碍事的屏障,在顾折风的惊呼声中将手掌完完全全的覆在了山峰的峰顶。
其实崔欧宁也没想这么耍流氓的。
但是他忍不住。
可能是月色照下来的光芒晕开了理智,也有可能是从头顶落下的金黄色蚊帐朦胧的太旖旎,又或者是这个屋子里的熏香太让人意乱情迷。
最主要的是,今晚的食物太迷人了。
他从头到脚,从慌乱的睫毛到透红的耳根,从散乱的发丝到滚动的喉头。
——脸上每根毫毛都让他心动,让他……垂涎欲滴。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可口的食物。
崔欧宁也沉迷在这种迷乱的情绪中,释放出了自己内心的恶趣味与坏心眼,攒着劲的逗弄顾折风。
崔欧宁揉捏着挺翘的山峰,从食物的一头,品尝到了另一头。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不叫?嗯?”
“我……我……”顾折风咬着牙,忍住自己破碎的呼喊:“我叫……”
微弱的两个字引起了崔欧宁的关注,他坏笑着,把脸凑到顾折风的脸前,与他四目相对:“来,叫来听听。”
“老……”
“嗯。”
这两个字实在太羞/耻了,顾折风的脸红成了晚夏熟透的樱桃,最后一个字绕在唇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老……”
“老什么?”崔欧宁像一个成熟的猎手,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勾引着猎物上钩:“就叫一声就好,嗯?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