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岷茫然地看他一眼，随他去了。

观众席突然暗了下来。周围的讨论声逐渐平息，有人要表演了。

秦岷专注地看着舞台，而陶琢专注地看着他。他看见秦岷深色的瞳孔，在舞台灯光的反射下，透出绚烂的光彩。

陶琢的凝视引来了秦岷的注意，秦岷侧头看了一眼陶琢，忍不住笑了一下，问他：“你看我干什么？”

陶琢听不见秦岷的声音，舞台的音乐声太大了……又或者，是他的心脏跳动得过于剧烈。

他只是凑过去，用最后的克制力，只是在秦岷的耳朵上亲了亲，然后在他的耳边说：“习惯了看你。”

习惯了注视你。

关心你。

注意你的一切。

习惯了……

爱你。

秦岷微微一怔，他听清了陶琢的话，也明白了陶琢的意思。他忍不住垂眸，被陶琢亲吻到的地方有些热度攀升。他做贼心虚一样地看了看周围。

然后他凑到陶琢的耳边，小声地说：“我也爱你。”

说完，他就迅速地坐直，目光状似认真地盯着舞台。

陶琢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但是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做什么，同样看向舞台。

与此同时，在某些豆芽的小组里，尖叫声平地而起。

“啊啊啊啊啊姐妹们！看看山民和陶总在干什么！！！震撼我全家啊啊啊！！”

楼内的评论反响不一。

“什么？？我瞎了？？”

“你们在说什么？！快点来个人告诉我啊！”

“我也想嗑1551”

“草！不可思议！我嗑了这么多年CP就没见过这么真的！！”

“他们好敢啊沃日……”

“太绝了太绝了，这才叫，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妈呀，我感动了。”

“看不懂的，指路隔壁【妈呀这两个男人直播的时候在干嘛！！】”

“……陶总亲了山民的耳朵？？是吗？？？我草！！”

“我嗑晕了真的晕了，不要叫我起来，让我沉浸在他们美好的爱情之中……”

“我更震惊的是，这乌漆麻黑的地方你们怎么看见的啊！！”

“别问，问就是全员列文虎克。”

“这两个男人，他们知道这是直播吗？？知道有一个镜头是可能扫过他们的吗？？就算是表演的时候台下一片黑，也可能有灯光照过来的啊！！注意场合啊！！！”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我已经把隔壁那张糊了吧唧的图当成屏保了。明明很糊，但是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炙热的爱意。”

“笑死，锤子的决赛完全无人关注了。我的微博首页全是兵马俑们的尖叫，还有一些路人也在嗑生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