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穆元咏笑了笑:“一年时间够我把大雍版图往外再扩上百里, 一年时间我的武器已经研发好了,一年时间……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危及出现,不行,太长了。”
应翰有些不能理解, 他想太子毕竟年轻,根基太浅,一年已经算得上快的了。
他不知道他在着急什么。
穆元咏说:“你是个好的,也能用,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你到底打听了多少关于我的事情,但是你毕竟还是对我了解太少了,一年时间陪着这些人去耗,我实在是做不到。”
“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用雷霆手段,我明天再给那江波最后一次机会,我已经派人传鸽给太后要来她老人家的手谕,如果这江波当真执迷不悟……”穆元咏话语一顿:“那他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可这里毕竟是江波的地盘,他手上数万士兵……这……”应翰想着兔子急了还会跳墙,何况这江波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胆子也不小,他既然心思不明,弄不好就会直接反取太子的性命,他还想劝……
穆元咏就说:“虽然再威力的弄不出来,但是目前能折腾的一些东西也就凑合用了,我会告诉你,有时候人数并不能决定什么。他不敢向我出手,一旦明目张胆,他手上的那些人将会迅速反水……你不就来了吗?”
“何况,我也不是只有这么点底牌。”
——
第二天,穆元咏没有再浪费时间,他就带着他的人直接进了骅扶城,在进城前,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穆元咏身边的侍卫直接就骂道:“大胆放肆,太子殿下在这里,尔等竟敢阻拦!”
那守门的士兵怕是有什么依仗,当即就说:“哪怕是天王老子在这里,只要是进骅扶城都得把兵器收拢,不得进城!”
穆元咏侧过头对身边的应翰说:“你知道在这样制度不完善的时代,我有时候总觉得它太过愚蠢太过冷漠,但是现在我却庆幸,正因为如此,所以哪怕是狂妄一点,也无人敢多说一句话,顶多事后背着人说上两句。”
说完后,他一挥手,就有人直接把那守城的士兵拿下,穆元咏说:“不长眼的东西,先抓起来,最近心情好,就不造杀戮,以后有的是用人的地方。”
应翰瞪大眼睛,他心道:这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这是逼江波不得不反吗?不,也许太子正是这样的意思。
也许……是的,就算江波打算改,殿下也不打算再给一次机会了,他就是在逼目前看起来还在犹豫的江波迅速的站到对面的阵营里面,这样他才能彻底的清算整个边关的政权,他要破而后立,他要全新的边关,正好最近战事也不频繁,早在先皇过世,殿下就应该有这样的打算……肃清,这是一场肃清!
他反复看到一场大洗牌即将到来!
“应翰——应翰!”穆元咏叫了两声,有些奇怪:“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