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甚连秦轻人都没见过,会知道当然是听汪阳说的。
苏之贺斜了汪甚一眼,是个“别多管闲事”的眼神。
汪甚笑说:“汪阳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说他贺哥身边有个高中生,怎么怎么样,还说你不让他住你旁边的房间,剧组给他的房间就跟故意的一样,给他弄到了另外一栋楼,离你特别远。”
苏之贺口气凉凉:“哦,懂了,你这是在为了弟弟,找我兴师问罪?”
汪甚二郎腿翘起,晃晃悠悠,笑说:“我哪儿敢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汪甚不是汪阳,汪阳到现在都只是在奇怪他贺哥身边怎么会有个高中生,汪甚觉得,这肯定不只是个高中生。
汪甚笑得一脸隐晦:“真是高中生啊?”
苏之贺看看汪甚。
汪甚心说这都没反驳,看来是真的。
于是烟都不抽了,拧灭,压着声音,惊叹:“铁树开花我能理解,你这开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一上来就是高中生?”
又一脸八卦:“哪儿来的小孩儿?就这么跟着你了?人父母没扒了你的皮?”
苏之贺问他:“你的皮不想要了?”
汪甚作为苏之贺的友人,显然也属于厚颜无耻那一挂的:“我无所谓啊,我的皮不重要。”
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才知道?你们多久了?”
又道:“苏老板你可以啊!看不出来,高中生都行!”
苏之贺起身。
汪甚扬声:“早知道晚上把人叫下来一起吃饭了。”也好认识一下。
苏之贺头都没回地走了。
汪甚也起身,长廊里遇见等在包厢外的弟弟。
汪阳伸了伸脖子看汪甚身后,没加过苏之贺,撇嘴:“贺哥走了啊。”
汪甚:“走了。”说着抬步。
汪阳拉住他:“哎!哥!”
汪甚:“?”
汪阳:“那个秦轻,你问到了吗,他到底谁啊?”
“谁?”汪甚笑,反问:“你觉得会是谁?能是谁?”
又说:“你贺哥连助理都不要,身边多个人,还能是什么?”
汪阳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愕地张了张嘴。
次日,片场,汪甚见到了秦轻。
汪阳一脸不痛快,汪甚觉得有趣,还站在汪阳身边,瞥着秦轻的方向,低声嘀咕:“老苏这审美倒是一直很不错。”小男生长得挺俊。
汪阳反驳:“你不觉得他长得像个小白脸吗。”
汪甚:“人家只是肤色白。”
汪阳冷嗤。
汪甚又看过去,说:“真的是高中生啊。”一直在看书。
汪阳:“谁知道是不是。”现在哪个备战高考的不是在学校里上学?他是学生为什么不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