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显然不是管家与小姐那么简单,而是犹如爷孙一般亲切,魏香琴经历过的一切,鸣伯都知道,也曾经劝过她放弃……但自家的小姐,能够幸福就好。

突然,魏香琴注意到街上的砖石似乎在微微颤抖,她诧异地眨了眨眼睛,还未等自己细细查看,鸣伯的神色倏地郑重起来。

“小姐,咱们先离开这儿,似乎有哪里不妥。”

“鸣伯也觉察到了?”魏香琴起身,打算和鸣伯一起,先行前往租借的洞府。

可站内所有的筑基期修士都发觉异样,留下灵石便打算离去,而大部分练气期修士则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却不料,还未等他们走出客栈门,他们便看到,原本平静的砖面,猛然探出一根泛着紫光的章鱼手,“嗤啦”一下,便咬掉了一个路过的练气期修士的脑袋。

又是三嚼两嚼,那可怜人整个人便被啃了个干净,只留下染血的法衣碎片,显示方才确有其人。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这一根章鱼手的出现,似乎就是那引爆一串鞭炮的导.火索。

几乎就在一息之内,其他修士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地面又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章鱼手,稳、准、狠地咬掉了修士们的脑袋,就跟咬糖人一样简单。

魏香琴不敢置信:这东西究竟是什么邪物,竟然让他们筑基期修士都只能隐隐感受到危机。

偌大一座苍翰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脚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鸣伯,咱们……”

“小姐,当心!”

然而,还未等她话音落定,便觉手上多了什么东西。

她用余光看到,照料自己长大的那位慈祥老人,心脏被一根利刃般的章鱼手洞穿。

两滴滚烫的鲜血落在了她的脸上,同样刺痛了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