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司马光的家境:
有书说司马池幼年丧父,当时家庭相当富有,财产达数十万贯。可司马池专心读书,把家产全部让给伯父、叔父们。
对‘全部’一词,我保持怀疑态度,倾向于只是给出去大部分而不是全部,不然读书那么费钱,他怎么可能还念得了?而且司马光小时候,“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后中进士甲科,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列语之曰:“君赐不可违也。”乃簪一花,其黜华崇实之心,已基于三岁时矣。”
既然记载说他三岁开始就不喜欢金银华美之服等奢侈品,那也就等同于,司马家家境非常殷实,能给三岁小孩做这样华美的打扮。
4.毛竹之事也确有其事。
第一百九十章
陆辞微微颔首,肯定了司马池的猜测。
他既陪狄青来了司马池家中,就不曾有过刻意隐瞒身份的打算。
当然,与那回的钓鱼执法不同,这次狄青做好事,可谓大大方方,光明磊落,当然也毫无隐瞒身份的必要。
之前对涉及自己名姓和身份的问题的稍许回避,不过是不觉有特意宣扬的必要罢了。
闻言,司马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即使浮现那隐隐约约的念头的是他自己,可在得到陆辞爽快承认后,还是被震得内心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
他出自官宦世家,素来古板正直,教导子嗣时,也颇重资辈身份。在意识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违礼制时,当场顾不上家人皆在厅里坐着,就要下了主位,重新以下官之姿见过陆辞。
陆辞却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一手搭上他一臂,轻轻施力,就将差点闹出大动静的人给制止了。
“多谢公祖款待,只是我与舍弟,尚有要事在身,便不好多做叨扰了。”陆辞莞尔一笑,体贴地岔开了话题,好让惊魂未定的眼前这人慢慢恢复平静:“不知公祖可愿让我们再看一眼你家三郎?”
领会到陆辞不愿在更多人面前亮明身份的言下之意,司马池纵还感到别扭,仍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恩公愿见犬子,那是犬子的荣幸,下……” 一个官字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好险被他收住了,僵硬改口“我岂有不愿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