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之见着宁海波很嫌弃,转身就想走。
那厢宁海波却打破平静,开口道:“你让阿灯他摘吧,不过那果子还不能吃!”
阿灯笑着看向树上的果子:“果果!果果!”
宁海波看着可爱的小娃娃,眼睛都转不开,着急地道:“两个果子而已,阿灯想要!”
这话景行之不服气了。欺负我儿子不认人、太小还不辨亲疏是吧?
景行之转过头,目光和宁海波对视,他眼眸中情绪冷漠,写着“我不赞同”四个大字。
景行之伸手拍拍阿灯的屁股,几道真气送进阿灯体内,阿灯舒服地哼哼,趴在景行之头上不动了。
果果?什么果果?
阿灯太舒服了,阿灯不知道。
景行之很满意。
没有一道真气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不行,那就两道。
景行之抬起下巴,语气冷漠且矜傲道:“他不感兴趣了。”
“阿灯,我们回家去。”景行之扶好头上的小吃货,作势要走。
宁海波不甘地道:“你何必如此厌恶于我?我与你本是父子,你如今有了夫郎、孩子,也该理解我的痛苦!”
妻子疯疯癫癫,母亲年老无力,亲子却是不认自己,甚至连见一面得了疯病心结郁结于心的妻子都不愿意?
就好像一个死结,绕着面前的景行之,将宁海波死死地绑住,不让他得以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