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正“被骗着”咬了一口一个通体红色却还没成熟的野果,他酸得脸蛋皱起,眼睛都眯了起来。
可酸劲儿都快过去了,他还没等到景行之的反应,就睁开了眼。
柳方看着景行之目光空洞,心里一慌,拉住他的手,着急地问:“怎么了?”
景行之握紧手里的温热,深呼吸一口气。
我杀人了,好多。
千百条性命才能生出血雾来。
以血气引动杀气,那本是一个绝杀阵法。
景行之把头埋进柳方胸前,拱了拱。
柳方听到景行之闷声道:“等晚上,我们可以下山回家了。”
这会儿,应故村的红雾,柳方也抬眼看到了,有红雾说明景行之肯定成功了。可是成功了,也意味着好多人丧命。
这是战争的先锋号角,一旦响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柳方双手捧住景行之的脑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柳方看着自闭的景行之,想安慰他侵略者的结局,死亦不为过,可话语还没组织完,就被抬起的大脑袋撞开了。
景行之有些粗莽地抬起头,咬着一枚缺了一小半的红果子。就是柳方刚刚丢错的那枚,掉在柳方腿上。
景行之吐掉果子,被酸得闭着眼道:“也太酸了吧!这果子这么酸,你还咬那么大一口,小笨蛋!”
柳方一怔,然后嘴里就多了一股酸味,酸得一时也睁不开眼。
景行之行止有些疯狂,柳方被亲得缺氧,一边配合着,一边晕晕乎乎地想:大笨蛋说什么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