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瑞说完这一句,丢下了帘子。
那哗啦啦落下的帘子就和巴掌似的,哗啦啦地打在宁海波脸上。
马车打身边驶过,宁海波不情不愿地让了道,脸色黑沉沉地盯着自己的手下。
“废物!连人在不在都不知道吗?”
宁海波骂了一声,踢了下马肚子:“去他的住处!”
路上没堵住,家里有个快生产的孕夫,总不能还换了住的地方。
其实这趟认错人,也不怪那认对了马车的侯府下人。
从贡院里出来的人那么多,哪里注意得到那辆马车上去几个人。哪家的马车走了,不就意味接到了人?
谁能想到,会试还会有第一天就跑了的。
初九那天,宁海波不过刚回来,下人还没派出去呢。景行之那宅子也不大,关上门过日子,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宁海波带着气,跟在马车后面,一副一定要见到景行之的模样。
吴明瑞掀开后面的窗户帘子看了一眼,心中气愤大骂:这是什么渣爹?!
我好友在会试啊!
人生这么重大的场合,别人家孩子都是千般照顾,万分体贴,到了行之这儿还拉着他去看个疯子???
你还是人吗?
吴明瑞瞪着宁海波胯下那马的马蹄,恨不得那马腿儿折一下,把宁海波给摔断腿。
奈何明瑞兄的瞪视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到了家门口宁海波还无耻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