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宁雍远还说不想丢人,让他保密。他还真的听了,这事和谁都没说。
结果把屈勇志搭进去了,还惹得一身骚,屈家差不多所有子弟都被关了禁闭。
屈伟平越想,心里越不平,可被算计得没话可说。因为只要宁雍远舍得,大可以砸一个御赐的宝贝,然后说是他干的,镇远侯府可依然是宁雍远的地盘。
“高!小侯爷年纪小小,可这心思不差镇远侯嘛!”屈伟平强挤出一个笑,但语气里间的不满可遮掩不了全部。
宁雍远见屈伟平已经屈服了,这会儿倒是收了身上的气势,没再说话刺激屈伟平,只重新端起茶杯,示意屈伟平该走了。
屈伟平压根不想留在镇远侯府,没多说一个字,转身阴沉着脸走了。
屈伟平前脚刚走,宁雍远手里的茶杯还被放下,就听到他娘的声音响起。
“你这是偷偷干什么了?还要用圣上赐的东西来吓唬人?”
吴双喜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朝宁雍远走近。
吴双喜今日穿着看件和屈伟平衣裳颜色相似的紫色衣裙,不过色泽更浅些,配上她雅致的妆容,恰似一簇枝头散发着热烈香气的紫藤花。
吴双喜的突然出现弄得宁雍远一惊,虽然他脑海里闪过刚刚他和屈伟平说过的话,复盘了一边才放下心来。
刚刚只是打机锋,外人也听不懂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雍远像小孩似的瘪瘪嘴:“娘,你怎么又偷听?”
说话间,吴双喜已经坐到了宁雍远的身边,她伸出手在宁雍远头上一拍:“瞎说!”
“你娘的偷听,哪能叫偷听吗?”吴双喜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扫向宁雍远,“再说了,你问问你乳娘,娘是特意过来的,还是意外过来的?”
“你这些日子脾气这么不好,娘是见着你好不容易来了朋友,才想过来招呼招呼的。没成想,是个被你欺负的家伙!”
宁雍远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不算好事,威胁人能算是正经孩子做得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