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喜欢你,”牧绵承认,并且对着自己身下没拒绝的闫夏冬他有点儿控制不住。
原本是拽他起来的手,现在变成了带着人往旁边儿的沙发上歪。
“夏冬,夏冬,你醉了么,”牧绵额头抵在闫夏冬山上,嘴上一遍一遍的确认,他现在矛盾,他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但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欢。
有些东西一旦挑明了,做什么都会显得露、骨。
短暂的静谧之后,他身下的闫夏冬就之叫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牧绵就知道自己已经万劫不复了,他开始胡乱扯着闫夏冬的衣服,没了自己长久以来揣着的分寸,低头欲吻。
“卡!”周编一连叫了几声好,沙发上的两个人就都自己起了身子,岐林刚才规矩的扣子已经被沈瑜之拆得乱七八糟。
他身上的这件衬衫扣子精细,缝线太过贴合导致现在扣上圆滑的扣子边儿就有点紧,沈瑜之一开始往前走想着去周编那去看戏,等看见后头还没跟上来的岐林,就多走了一步折回去,嘴上说着,“我弄乱的,”自然手上也想帮忙。
岐林闷着鼻子,说着不用,自己往前看见周编点头,也知道这条稳过,就轻轻挡开沈瑜之的手,自己想着去化妆间抽根烟。
他绕过几个机位,径直往刚才化妆的房间走,就看见已经到了并且在换衣服的臧南渡。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岐林礼貌叫了声臧爷,没多余的表情,之后继续往前走。
因为现在山易亭嘴里,自己算的上二线,换装间剧组也是留了他跟臧南渡一人独一份。
私人妆间的位置都比较僻静,是这栋楼上散间改装过的,就是走的时候需要废点功夫。
岐林回了化妆间,他单手捏着身上的衣服,想脱。
刚才被沈瑜之碰过的地方他觉得不自在,心里有点儿燥,鉴于臧南渡刚到,化妆的功夫也得个把小时,岐林就顺了桌上的一包道具烟,自己反锁了门打算抽一根眯一觉。
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勾着裤子往衣架上挂,化妆间里暖气轰得大,加上烟热,没一会儿岐林后背就出了一层细汗。
最后他只套上了裤子,连腰带都没扎,就被胯骨那儿松垮挂着,岐林踩着拖鞋仰头抽烟。
但是没等手上这截儿烟抽完,他先在群里看见消息。
下午臧爷的戏取消。
臧爷排期里临时有事,所以调整如下。
下午整场都变成了成年闫夏冬跟青梅竹马牧绵的对手戏。
岐林只得把烟掐了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再出门的时候,刚才还站在片场的臧家两兄弟,现在一个人都没了。
岐林抓着脖子出门,撞上补妆的沈瑜之问,“继续?”
“自然,”沈瑜之回他。
之后再等到收工的通知就是晚上十点半,原本还要拍凌晨的戏,但是听说臧爷那头有下的通知,说是原片先给葛老看过之后再继续,剧组里也就没再继续往下排。
岐林拍了一下午,山易亭和助理经纪都跟着他往回走。
晚上风大,出门时候都得顺手捂着领子。
“不舒服?”山易亭看见岐林一直在挠脖子,后头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出于在意就张嘴问了。
“热的,”岐林回答的含糊,也没多解释。
山易亭瞧他鼻头都冻红了,也就没多问。
以为拍摄现场距离市中心不算远,所以岐林没住剧组提供的宿舍,他打算晚上会郊区的房子磨蹭一晚。
跟山易亭说了,也表明自己不想让跟的意思,“明天我准时去剧组报道,现在都是老地方,也没必要跟人。”